一开始,我以为只是她。
是她被选中,被命令,被剥开尊严,被迫表演成一个淫乱的玩具。而我只是个旁观者,一个被羞辱却又情愿忍受的看客。
可我错了。
他让我们一起跪下,地板冰冷,我却浑身发热。他坐在沙发上,像个审神者,而我们像是两只等待被处置的奴。
“你也想要她吧?可是你配吗?”
他低声问我,却不等我回答。
他把她压在床上,她发出我从未听过的呻吟,而我就在旁边,被命令张开嘴,舔她的乳头,舔她高潮后混合着他精液的身体。
那一刻,我不再是丈夫,不再是男人,甚至不再是主角。
我是另一个被使用的工具。
她看着我,眼神中带着怜悯,也带着兴奋。她在他身下颤抖,却依然能对我命令:“舔干净,快点。”
羞耻?当然有。可更多的是一种解脱。
原来被剥夺感不只是痛苦,它也能带来一种奇异的快感。
当我听到他在她耳边说:“你老公好听话啊”,她竟然湿得更厉害了。
我们被一起调教——她是他的玩具,我是附属的奴。
他让我们互相看着对方的堕落,互相配合着完成他的欲望。她被他操着,我被命令握着自己——不能射,不能靠近,只能看、只能服从。
“你老婆真浪。”
“谢谢主人的夸奖。”我听见自己竟然这么说出口。
从那一夜开始,我不再是她的保护者,而是共犯,是她的下级,是和她一起沉沦的共鸣者。
我们不是三人关系,我们是两件他手里的工具。一个供他享用,一个供他取笑。
但我们,都离不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