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趴在床上,有点紧张,腿微微发抖。
那东西放在床头柜上,明明不重,却像是压住了整间房的空气。
他说:“过来。”
我缓缓跪过去,手撑着床,尾椎骨像被烫了一下。他没有立刻碰我,而是先将那条尾巴拿起来,在我面前晃了晃,像是在等我认命。
那是一条灰白相间的毛尾巴,末端的金属插头冰冷又干净。
软软的毛,漂亮得像是童话里的狐狸。但我知道,它不是装饰。
它是边界线。一旦戴上,我就不再是“那个我”。
他没有粗暴。只是淡淡地说:“放松。”
然后,手指慢慢滑过我的后腰。尾巴的金属轻触皮肤,我轻轻颤了一下。不是痛,而是一种莫名的羞耻感……像是被谁看穿了自己藏得最深的那个幻想。
当尾巴终于进入身体,像钥匙拧进锁的刹那,我听见自己轻轻地喘了一声。
我没哭,也没有求饶。
我只是意识到,我变成了“属于他的动物”。
不是贬低。是某种彻底地、坦白地交出自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