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调教并不特别激烈,反而意外地温柔。
主人让我趴在沙发上,用丝巾将我轻轻蒙眼,然后慢慢抚摸我的背部、腰线、臀部,一边说着:
“你今天是只乖狗,真的很乖,值得被疼。”
我在那一刻,真的有种“我就是他唯一的奴”的错觉。
但错觉破得很快。
他提到:“我最近在跟一个新的M沟通,她也挺可爱,羞耻感很强。”
我笑了一下,说:“主人喜欢她吗?”
他点头:“喜欢她的反应,跟你有点像,但又不一样。”
那一刻,我的身体还在被抚摸,可内心却瞬间结了冰。
我知道自己没有资格嫉妒,我知道主人有他的自由,我也知道M不能独占。
但我还是嫉妒了。
我以为自己只想被使用,后来才发现:我也想被“特别”地使用。
很多人都误会了M。
以为M天生服从、缺乏主见、不讲条件。
但我越深入越明白:M的服从,是一种极度敏感之后的选择。
我们知道自己在交出什麼、放下什麼,我们也能清楚地感觉到——
自己是不是“被珍惜的那一个”。
我不是想当唯一,我只是想知道,当我哭泣的时候,
他会不会放下鞭子,伸手把我抱起来。
我不是怕痛,我怕的是:我流血流泪的时候,他眼里只有技巧,没有感情。
调教结束后,我坐在卫生间,望着镜子里红痕交错的自己,突然冒出一个念头:
“如果主人有天不再要我了,我还剩下什麼?”
我的生活已被他一点一点侵蚀。
我会在吃饭的时候想着他下次的命令,会在坐地铁时幻想他在我耳边低语。
我甘愿堕落到成为他的物,但有时候我也想被他看成是人——一个有喜怒哀乐、会吃醋、会孤独、会害怕的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