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我坐在角落,灯光昏暗,像一场故意安排的审判。
他让她跪下,像训练一只终于服从的猫。她不敢看我,眼神低垂,双颊泛红。可我知道,那不是羞耻,是兴奋。
他用手指勾住她的下巴,让她仰起头。“妆很淡,”他说,“你老公是不是喜欢乖乖女?”
她轻轻点头,却咬住嘴唇。
我呼吸开始急促,明明我才是她的丈夫,却像个旁观的偷窥者。她的身体一寸寸被解开,她没有抗拒,甚至主动张开双腿。
他站在她面前,用命令的语气对我说:“看清楚,你娶的,是个发浪的母狗。”
我该生气吗?我该阻止吗?
可我只是点头,说不出话来。裤裆已经湿了一块,我根本掩饰不了自己的兴奋。
他进入她的那一刻,她呻吟着喊了出来。不是我的名字,而是“主人的好硬……”。
我看见她从未有过的表情——狂乱、沉迷、灵魂失守。
我咬牙,手紧握着椅子的边缘,生怕自己冲上去……是冲上去抢回她,还是冲上去一起参与?我说不清。
他操得很猛,每一下都像是在对我宣告:“她是我的了。”
我看到她高潮时的样子,胸口起伏,嘴里带着哭腔说:“老公……我真的……对不起……”
我差点落泪。不是因为被戴绿帽,而是因为,我从没让她这样高潮过。
那一刻我终于明白,我不是被夺走了什么,而是自己亲手打开了这扇门,并无法关上。
我不再是她唯一的男人,但她的堕落,却只让我更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