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直以为自己很能忍。
甚至在他第一次勒住我喉咙,命令我不要说话的时候,我也能安静地咬着唇,连一声喘息都不发。
他说我像一面紧绷的鼓,敲不响。
我没反驳。因为他是对的。
直到那一晚,他把我关在一个只有昏黄灯光和镜子的房间里,尾巴还戴着,双手被扣住。
“今晚,不许忍。”
他说这句话的时候,声音很轻,却比任何一次都更狠。
我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开始叫出声音的。
只记得,一开始是憋着的,像哽在喉咙里的一滴水,后来慢慢变成嘶哑、喘息、哼鸣……最后,是我根本没听过的那种声音——不是人的,是某种介于痛与快感之间,完全没经过大脑的原始声线。
像是动物。
像是我体内那个从来没被允许活过的东西,在那一夜,终于被放出来了。
他没有嘲笑我,反而摸着我的头,说:“现在,你听起来才像你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