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开始只是紧张。
他说要慢一点,我点了头,腿却不听使唤地发软。
那晚我特别乖。听他说“趴好”,就趴好;他说“张开腿”,我就慢慢张开,几乎没发出声音。
他没有急着碰我。只是用两根手指轻轻划过腿根,像在确认什么。
然后他笑了。低头附在我耳边说:
“你知道你已经流成什么样了吗?”
我愣住。
他把手指放在我面前,水光一闪,我竟然红到了耳根。
那一刻,我羞耻到想哭。
不是因为被看见,而是因为——我自己都不知道,身体早就开始渴望了。
湿得那么快,那么多,甚至没有被碰几下,就已经忍不住了。
就像是某种闸门被打开,整个身体都在流动、颤抖、松弛。
像被允许了。
我趴在床上,腿中间一片湿润,根本夹不住。
他看着我,说:
“你不是脏。你只是终于开始诚实了。”
我眼眶发热。
我从来没有这样接受过自己——原来我可以,这么想要。
原来身体可以,不等命令,就自己说出真相。
从那一刻起,我不再为“湿了”感到羞耻。
我开始感谢它,感谢身体比我更早知道:
什么叫渴望,什么叫臣服,什么叫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