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晚上,我是真的忍不住了。
我一直以为自己不会叫。
不是那种电影里会“啊啊啊”的女人,觉得自己控制得住,安静一点更体面。
可他一直在引导我,一点点地、慢慢地撕开我所有的“控制”。
他说:“不用忍,声音是你的一部分。”
我咬着牙摇头,我觉得我真的发不出那种声音。
可他没有笑我,也没有逼我。
只是一次一次地,按住我的手,贴住我的耳朵,轻轻地问我:
“你听见了吗?身体已经在说话了。”
我不知道他用了什么办法——
明明没多快、也没多用力,但我就是开始颤抖,开始乱抓他,整个人快炸开了。
然后,声音就出来了。
不是我想发出来的,是它自己涌出来的——
一声像哭又不像哭,像喘又带着一点哀求的呻吟,
我自己都不认识那是我发出来的声音。
那一刻我突然觉得特别羞耻,又特别自由。
我从来没听见过自己这样。
他说:“很好,把你藏起来的,都叫出来。”
我是真的叫出来了,一声一声,越来越放不住。
我的耳朵像烧起来一样,脸红得不行,眼泪都出来了。
我不是痛,不是怕,是从来没有被允许这么真实过。
原来我压抑了那么多年,不是没欲望,是不敢承认。
那天晚上之后,我就记住了我真正的声音。
也记住了,他不是让我叫出来的人,他是第一个不让我压回去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