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时候我自己也会惊讶,我怎么会变成这样?
以前连说句“你抱我一下”都觉得不好意思的人,现在却可以主动跪下,张开腿,低声问他:
“今天想用哪一种羞辱法?”
我会提前洗干净身体、抹上香水,把他喜欢的玩具准备好,一个个排列整齐。
我甚至会在镜子前练习表情,看自己被打哭的样子够不够“淫荡”。
最开始,是他布置场景。
后来,是我自己布置的——甚至,我让他一起。
是的,我叫我老公来帮我把床单铺好,把蜡烛摆好,把狗链挂在床头。
我没直接开口,我只是拿出那些东西,放在他手边,看他发愣、手指发抖,我却一点都不解释。
我喜欢看他忍着。
喜欢看他一边沉默一边动作僵硬,最后还是把一切都安安静静地做好。
有几次,他手背被蜡油烫到,倒吸一口气。
我站在一边,穿着薄到能看到乳头的睡裙,低着头笑了:
“你不是最想看我……被好好对待一下吗?”
他不敢反驳,只是眼神飘着。
然后我脱下睡裙,全裸躺上床,对他说:
“你去开门吧,主人快到了。”
那一刻我甚至不是为了取悦“主人”,我更想看到——他,是不是还能忍着。
我知道他在门口听见我被拍屁股的声音,听见我喊“我就是贱”,听见我被干得发出求饶又兴奋的呻吟。
我也知道,他最后一定是回房间里,关上门,在角落偷偷撸着。
他以为我不知道。
可其实我比谁都清楚——他,比我还沉沦。
有时候“主人”会问我:
“你老公在那边撸了几次?”
我笑得发抖,说:
“不知道,可能已经不够用了……他每天晚上都在我自慰过的床单上趴着睡。”
“主人”把我头按下去,说我真坏。
我咬着嘴唇,眼睛却亮得发光。
我不再是那个清冷高傲的女人了。
我已经彻底堕落,而我,比任何人都沉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