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装作介绍朋友,其实是在送她出去

我约他们见面那天,提前选好了咖啡馆,是我们从来没一起去过的地方,离家有点远,不容易遇到熟人。

我提前到了,坐在角落,一边喝水一边等他。

他比照片上还要沉稳,看起来一点都不像那种“调教人”的类型,甚至穿得很得体,皮鞋锃亮,西装整洁,还带着一股说不清的压迫感。

我忍不住站起来迎接,笑着跟他打招呼,像个在面试的人。他只是伸出手:“你老婆,几分钟就到?”

我点点头,没说太多。

她来的时候穿着医院的外套,头发还是刚扎下班那种高马尾,脸色有点疲倦,一见我就皱眉:“约我出来干嘛?这位是?”

我笑着说:“一个朋友,做心理研究的,我觉得你们可以聊聊。”

她显然有点警惕,但还是礼貌地点头,坐下了。

他没急着说什么,只是很自然地问她:“你是不是常觉得很难真正放松?”

她一愣:“你什么意思?”

他轻描淡写地笑:“你是那种控制欲很强的人,对吧?连在床上都不太愿意交出主动权。”

她的脸一下子变了,皱起眉头,正准备说什么,他又补了一句:

“你是不是,其实一直在等一个人,把你从‘那种冷静’里拉出来?”

她不说话了。

我看着她,嘴唇动了动,想帮她解围,但又说不出什么。

因为我知道,他说的每一句话,都是我告诉他的。

他看了我一眼,像是确认:“你说她会反应强烈,但你也说,她最容易在反抗之后软下来。”

我心跳快得不行,手心都出汗了。

她终于开口了,语气发冷:“你们两个,在玩什么游戏?”

我没敢抬头,嘴上说着“不是,就是聊天”,但心里已经开始想象——她要是哭着跑出去,那我是不是就完了;可她要是留下来了,是不是就真的能打开她心里的某扇门?

那天晚上,她没说什么。

回家之后,她只扔下一句话:“你这个‘朋友’,以后别乱介绍。”

可我看到她洗完澡,站在镜子前发呆,眼神有点空。

她那件睡衣换得比平常薄了点,里面……居然没穿内衣。

她没有再提那个人,但我知道,她心里已经被种下种子了。

第二次见面,她说只是“顺路”

那天是个周五,她下班晚,刚做完一个急诊手术。

我本来没抱希望,只是随口问了句:“他最近又问起你,要不要再见一次?他说可以聊聊你的失眠。”

她没回我,只是在洗脸的时候,隔着雾气蒙蒙的镜子说了句:“顺路的话,可以。”

但我们都知道,那个地方——根本就不顺路。

她还是去了,甚至还化了淡妆,嘴唇涂了一点点颜色,像是怕自己太苍白。

这次约在一个老式公寓的顶楼茶室,昏黄灯光,拉着竹帘,喝茶的人很少。他坐在角落,手里转着一个小陶壶,眼神平静。

她一进门就冷冷说:“十分钟,我赶时间。”

他不急不躁,轻轻一笑:“这次不聊心理了,想让你试个小游戏。”

她蹙眉,但没有拒绝。

他从口袋里拿出一个小盒子,放在桌上打开。

是一只黑色的细项圈。

她盯着那东西看了一会儿,没动。

他说:“戴上试试看,不是命令,是邀请。”

她犹豫了几秒,还是伸出手,把它拿起来。

我屏住了呼吸。

她慢慢把项圈扣在自己脖子上,动作略微笨拙,有些不自然,但——她没有拒绝。

他说:“转个身。”

她真的转了。

他轻轻一拉圈后的带子,说:“很好。你其实很适合当个乖女孩。”

她猛地转身,脸上有点羞恼:“你别太过分。”

他不怒,笑了:“那你可以摘下来走啊。”

她没动。

她就那么站在原地,低着头,手指轻轻摩挲着项圈的边沿。像在恨,像在羞,也像是在……等下一步。

我坐在旁边,全程不敢说话。

但我的手在桌底下,已经不受控制地握紧了。

她回家后没提起这件事,但那晚她主动跨坐在我身上,很快就湿了,喘得不像平时。

我抱着她的时候,低声问:“你到底在想谁?”

她没回答。

只是咬着我耳朵,说了句:

“你喜欢我戴那个东西吗?”

她的第一次羞耻表演

那之后没几天,他约我们去他工作室,说是“做一个边界测试”。

她嘴上说着“太无聊了吧”,可出门前,她居然自己戴上了那个项圈,还选了一条低领的衬衫,勉强可以藏住,但只要她低头,那个黑色的细圈就会若隐若现。

我一边开车,一边偷偷看她的侧脸。

她没化妆,表情淡淡的,但我能感觉到——她有点紧张,却不愿承认。

到了地方,他让我们脱了鞋,坐在榻榻米上。

他递给我一个遥控器,说:“你不能碰她,只能看,按我说的来。”

我握着那小东西,手指发凉。

她坐在我们对面,一言不发。

他看着她,语气轻:“把裙子撩起来,到大腿根,不用脱。”

她瞪了他一眼:“你有病吧?”

他笑得很淡:“可以拒绝,但我只问一次。”

空气安静了两秒。

她慢慢地,像做梦一样,真的把裙子撩起来了。不是一下子,是一点点,一点点地拉上去——像是自己都不敢相信自己在做什么。

我看到她的大腿颤了一下。

她低着头,不看我们。她耳朵红了,脖子也红了。

他说:“把腿张开一点。”

她没动。

我正以为她会拒绝,他突然看向我:“按一下。”

我本能地摁下那个按钮。

她一下子抖了一下,身体猛地僵住,像被电到一样,然后——她居然轻轻地喘了一声,咬着牙说不出话。

我从来没见她这个样子。

她平时是那么冷静、控制感那么强的人,可现在像是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只能被动地“忍着”。

他看着她,低声说:

“你老公现在就在旁边,看着你这么湿,是什么感觉?”

她抬起头,眼神有点空了,嘴唇在抖,却一句话也没有反驳。

他又说:“你是不是,天生就是个喜欢被羞辱的小M?”

她咬牙:“不是。”

但她腿还张着,裙子还撩着,下面……已经湿得贴着了。

我坐在那边,整个人快炸开一样。

羞耻、兴奋、嫉妒、崩溃、快感,全都搅在一起。

我明明是她老公,却只能看,不能碰。

她却在另一个男人面前,被逼着承认自己身体的秘密。

那天结束的时候,她几乎是逃着走的,一路上没说一句话。

回到家,她自己进了浴室,洗了很久。

我坐在沙发上,脑子还是空的。

但她出来时,什么都没说,只是把项圈随手扔在桌子上,像扔一只发热过度的电子玩具,然后坐在我腿上,吻了我——

不是那种平常的吻,是一种几乎要把我吃掉的吻。

她贴着我耳边说了句:

“你那个朋友,真的很坏。”

我问:“你讨厌他吗?”

她停了一下,轻声说:

“……不知道。”

她戴着跳蛋上班的一天

那天一早,她穿着白大褂出门,一切看起来都正常。

除了她裤子下面,那只微微震动的小东西。

是他昨晚亲手放进去的。塞好之后,他把遥控器交给了我。

“你可以随时开,也可以忍着,别把她逼太快。”

她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在镜子前理着头发时,脸稍微红了一下。

我坐在床上,看着她一边戴听诊器,一边低声说:“今天门诊有点多,别闹。”

我点头:“我不碰遥控器。”

但我知道我在骗她,也知道她知道我在骗她。

她出门那一刻,我手就落在了遥控器上。

上午十点,我试着按了一下。

两秒不到,她发消息过来:
【你他妈别闹。】

十分钟后,我又按了一下,这次久一点。

她没回消息,但我能想象她那张冷静的脸,在诊室里维持镇定,内里却绷得像钢丝一样。

中午她回家换衣服的时候,我装作没事问她:“还好吗?”

她淡淡地说:“你不是说不碰遥控器吗?”

我低头笑:“手滑。”

她没说话,洗了把脸,又重新穿好衣服,临出门前,转头看了我一眼:

“下午门诊人多,你最好别乱来。不然我真的忍不住了。”

她不是在威胁,是在承认。

她已经开始有点怕自己会“沉进去”。

但我还是动了手。

下午三点,我偷偷按了一下,持续震动30秒。

过了一会儿,她给我发了张照片,是她的工位。

她手上捏着一支钢笔,腿并拢坐得很直。

然后一条简短的文字:

【你是不是……喜欢我现在这个样子?】

我没回她。

晚上下班她回家,一言不发地冲进浴室,洗澡洗了半个小时。

出来的时候,她穿着浴袍,头发还滴着水,直接跨坐到我身上。

她没像以前那样安静温柔,而是像忍了一整天的野猫,压着我,咬我,骑着我,喘得又快又乱。

我问她:“今天白天有没有……真的忍不住?”

她伏在我胸口,声音闷闷的:

“中午差点……在值班室,自己摸了。”

她说完自己都愣住了。

我搂住她,轻轻问:“你是不是开始喜欢上这种感觉了?”

她没有正面回答,只是轻轻咬了咬我的肩膀。

那一口,又轻又痒。

她已经不再抗拒,甚至开始配合。

她在变。

我知道这条路,已经没有回头的可能。

她值班那晚

那天她轮夜班。

下班前,他发来一条消息:
【今晚别脱,让它一直待着。】

她没回。

可我知道她会听。

她嘴硬,但从来没违抗过——每次嘴上骂得难听,身体却早就乖得要命。

晚上八点,她到医院。

她穿着白大褂,里面是一条紧身裤和藏不住的那件贴身小内裤。那东西就塞在里面,一直贴着她。

我守在手机前,看着监控里她坐在值班室里写病例,姿势一丝不苟,像什么都没发生过。

直到九点半,她给我发来一个“.”
我知道这是她的“信号”。

我打开遥控器,轻轻按了一下“震动5秒”。

视频里她顿了一下,低头,咬了咬笔杆,又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我继续间歇地开着遥控——她根本没办法专心工作,但也没胆子拔出来。

她不想“惹怒主人”,也不想我失望。

她在这种两头为难的夹缝中,被一点点调教成了真正的“小M”。

凌晨一点,一个急诊电话打来。

她抓起听诊器,冲进病房前给我发来一句话:

【等我回来,给你汇报“任务完成”……】

那一瞬,我几乎被点燃。

她,那个冷静的医生,那个从不让别人靠近的女人,竟然在深夜医院,被调教到主动汇报羞耻进度。

我等了一个小时。

一点五十,她发来一张自拍:
她坐在医院洗手间的马桶上,白大褂撩起来,裤子拉到膝盖,她两腿微微张开,脸红得发烫,眼神却是认命的样子。

照片下是一行字:

【我现在很湿,不能动,只能坐着等命令。】

我没回。

她等了很久,又发来一句:

【你要是满意,就让我回去写报告。要是不满意,我……我就在这儿多坐十分钟。】

我把手机放在胸口,闭上眼,像是抱着一个梦。

我从没想过,这个骄傲又清冷的女人,会在值夜班时,主动承认自己“在厕所湿得不行”,还用如此听话的语气问我:可不可以回去工作。

而我明明是她丈夫,却成了旁观者、执行者,甚至是那场调教的共犯。

她第一次当着主人的面自慰

那天晚上,她照常下班回家。

进门前她深吸了一口气,像是在压住什么。

屋里没开灯,只留了一盏昏黄的台灯,灯下,他已经坐在沙发上了。

她脱了大衣,站在门口,迟疑地看着他,声音低到几乎听不见:

“今晚……要我做什么?”

他抬头,看了她一眼,淡淡说:

“你自己说。”

她咬了咬唇,没有吭声。

他没动,语气却冷下来:“不说清楚,就回去站着。”

她站直身子,手悄悄捏紧衣角,脸开始泛红,像是用了很大的力气,才低声说:

“我……我想在你面前……自己弄……”

丈夫站在厨房门口,一动不动。

他没有权利插话,也不能靠近。

他只是看着,亲眼看着她脱掉裤子,慢慢靠近沙发,跪在地毯上。

她坐在主人的脚边,仰着头看了他一眼,然后垂下头,颤抖地把手伸进了自己裤子里。

她动作很慢,每一寸都在控制,像是在逼迫自己。

但一旦指尖碰到那个地方,她整个人都颤了一下,喘息忽然变得重了。

主人的眼神一直盯着她,她像是感受到了那种被俯视的羞辱,却不敢躲,只能硬着头皮继续。

几分钟后,她忍不住呻吟出声。

她慌忙咬住手背,努力压着,但主人的一声冷笑让她整个身子都僵住了:

“你现在越来越像一个合格的小母狗了,连高潮都知道要请示我了?”

她脸通红,低声说:

“我……我快了……能不能……让我……”

他没回答。

她继续忍,继续抖,泪水都流了下来。

而她的丈夫,只能站在厨房门口,看着这一切。

他不知该恨谁,也不知该不该走。

他的心像被刀割一样,但身体却僵在那里,动不了,也插不进一句话。

直到她突然一下子泄出来,整个人瘫软在地毯上,哭着喘气。

主人起身,捏住她的下巴,逼她抬头:

“记住,你今天,是在我面前学会高潮的。不是在你老公面前。”

她没有反驳,只是眼神朦胧地点头。

而丈夫站在那儿,突然明白了一件事:

她,真的已经不属于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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