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语言挑逗我,用怒气撕开我,用身体征服我。
“你怎么又惹我生气?”
“是不是欠干?”
“我再忍你一下你试试看?”
他骂我的时候,眼神像要杀人。
我该害怕的,可我却湿得一塌糊涂。
不是因为我犯贱,而是因为——
他越狠,我越爱;他越凶,我越想被他操到哭出来。
有的人用吻来表达欲望,他不。
他喜欢用怒气、用脏话、用威胁,把我一层层剥开。
“你就知道惹我。”
“是不是故意的?”
“等下让你连走路都走不了。”
我一边嘴硬顶他,一边心跳得乱七八糟。
他骂得越凶,我幻想得越深。
脑海里全是他掐着我,把我压在墙上或床上的画面——
把我骂湿,再把我操烂。
别人的训斥让我退缩,
唯独他的狠话,让我兴奋到发抖。
他像是我身体的遥控器,
一句“你是不是想挨操”,
我就会立刻濡湿,像被点了穴,整个人软成一滩。
我不是不自重,我只是——
爱极了被他凶、被他操、被他管的感觉。
他用语言压住我心底的野。
我表面反抗,骨子里早就把自己献给他,等他惩罚。
骂,不只是前戏。
当他压上来的时候,那些狠话才真正变成催情剂。
“叫啊。”
“谁让你这么贱。”
“你不是喜欢被操吗?继续求我啊。”
每一个词都像一根鞭子,抽在我羞耻心上。
但我没有逃,我哭着、喘着、湿着,主动迎合他每一下撞击。
他骂我“贱”,我却在高潮里哭着说“谢谢你”。
因为只有他知道我有多渴望被控制,
渴望有人不只是操我身体,而是彻底驯服我。
结束后他抱着我,亲我额头,说:“刚刚是不是太狠了?”
我摇头,眼里全是光。
他不知道,正是这些语言与力量交织的时刻,
让我觉得自己不是“被羞辱”,而是被需要、被占有、被放进他的欲望最深处。
我不是喜欢被骂,我只是——
只想被他用语言推倒,再用身体拿下。
他是唯一能把我从伪装中骂出原形、
再用爱把我操到昏厥的男人。
别人说这叫“不自爱”,
但我知道,我从没爱得这么完整。
完整到——连被你骂到哭,都觉得是种幸福。
你骂我,是因为太想我;
你干我,是因为太爱我。
我被你骂湿,也只想被你操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