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他看了我一眼，语气淡得像是说“把灯关掉”。

“过来，把她腿掰开。”

我愣住了。她正趴在床边，身体泛红，喘得像只刚被驯服的小兽。她没有回头，却轻轻翘起了臀。

“听见了吗？”他又说了一次，语气重了些，“你不是最清楚她的身体吗？你知道她哪里最敏感。”

我的喉咙动了动，双手不自觉地伸了过去。她轻轻抽了一下，却没躲。

我抓住她的膝盖，把她的大腿掰到最开的位置，她的私处暴露在灯光下，湿得发亮。
我听见他低笑了一声，“真浪，连老公都用来当调教工具了。”

我羞耻得脸颊发烫，却硬得发疼。

他用鞭子轻轻抽打她敏感的位置，而我被命令盯着，不许移开视线。
每抽一下，她就叫一声，每叫一声，我的呼吸就乱一分。

“你来打。”
他把鞭子递给我。

我接过来，手都在抖。“我……我不敢。”

“她是你的老婆，你平时怎么操她的，你不知道她喜欢什么力道？”

我咬着牙，轻轻地挥了一下。她咬着唇忍着，竟然主动抬起屁股配合。

“太轻了。”
“再来。”

我开始学着他的样子，一下比一下用力。每一鞭落下，她都叫得更放荡，我甚至听见她说：“老公，再狠一点……我喜欢你这样配合主人……”

我快崩溃了。

从未想过，我会亲手打她、摆弄她，只为了配合另一个男人的调教。
可我又那么兴奋，兴奋得像是第一次认识她。原来她喜欢被这样玩，被我羞辱、被我递上去，再被他狠狠使用。

最后，他操她时，让我跪在旁边，“舔她的脚，像个仆人。”

我听话地跪下去，边舔，边听着她被操时叫他的名字。

我知道，我已经回不去了。
我不再是她的主导者，而是她堕落过程里，最忠诚的协助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