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变了，变得敏感、变得软、变得……越来越不像我认识的那个她。

她原本是个很骄傲的女孩，干净、冷静、说话不多，从来不肯低头认错，更不肯让人碰她的底线。

可自从跟“主人”见面多了以后，她开始有了一种让我陌生的温顺。

她会穿他指定的衣服，连内裤颜色都要发照片去确认。

她会按要求把自己摆成各种姿势，双膝跪地、屁股翘起，然后自拍发过去，等一句：“可以开始了。”

她有时候回来晚，我会问她去了哪里。

她坐我旁边，一边擦头发一边说：

“主人带我去买玩具了。给我选了条狗链，还说下次带我去人多的地方试试……”

我装作没听见，眼睛却死死盯着她脖子上那道若隐若现的红印。

后来她越来越主动了。

甚至有一次，她在洗碗的时候，忽然低声问我：

“你想不想……下次也在场？”

我心跳停了一下。

“……你说什么？”

她没有看我，手还在水槽里泡着，语气轻得像风一样。

“下次……你也去，不参与，只看。你不是一直在偷拍吗？那不如……看得清楚一点。”

我没说话，嗓子干得厉害。

她接着说：“我想看你看我……被他弄到哭，被打、被操、被羞辱……然后你忍着不出声。”

“你会不会……更兴奋？”

她终于抬头看了我一眼，眼神一点都不躲闪。

“你不是最喜欢我喊别人的名字吗？那就亲耳听一遍，好不好？”

我那天晚上一夜没睡，脑子里全是她的声音、她的眼神，还有她说的那句“你也来，看我被弄哭”。

像魔咒一样。

最后我答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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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天，她穿着短裙、高跟鞋、没穿内裤。

“主人”早就在房里等着，一开门就让她跪下，像训练狗一样拍她脑袋，让她学狗叫。

她全程没看我一眼，就像我是个不存在的人。

但她的背脊僵着，耳根是红的。

他把她压在沙发上，手指慢慢伸进去的时候，她咬着嘴唇，轻轻地喘了一声：“老公……你看得见吗？”

我坐在墙角，眼睛发红，身体硬得发疼。

“她其实一直都是个贱M，只是没人好好调教。”

他一边说，一边把她的腿掰开得更狠。

她哭了，眼泪顺着脸流下来，但她没反抗，反而主动往下压，像求他更狠一点。

“你看，她其实很想你在。”

她在哭着喊：“别……我不行了……老公还在……”

但身体却完全诚实，颤得像筛子。

她不再是我记忆中那个高冷的她了。

她变成了一个真正的M，一个属于别人的M，而我……却比谁都兴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