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
我没敢看他眼睛。
他说我不配。
我有点难过，但又有点兴奋。
他让我脱，我脱了。
然后让我跪着，说姿势不对。
他没打我，也没骂我，就说我“像只散了架的狗”。
我想反驳，但我跪得更直了。
他说，今晚只是开始。
第二天
他说今天教我怎么安静。
让我戴口球。
我第一次戴那个，舌头都压住了，流口水很丢人。
他说，别擦，就让它滴着。
我快哭了，但身体越来越热。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这样。
他说，我就是这种人，越羞耻越诚实。
我信了。
第三天
他不在房间。
但留了命令：自己练习30分钟，镜子前。
我照做了。
镜子里的我，不像我自己。
脸红得厉害，喘得也厉害。
我边哭边做完了任务。
他回来，什么都没说，只是把我抱住。
我第一次觉得自己有点“好”。
第四天
他说，要教我怎么开口叫“主人”。
我很难开口，嗓子发干。
他说我声音太甜了，得学会求。
我跪着，一遍遍叫，叫到喉咙疼。
最后那一声，我叫出来的时候，
我湿了。
第五天
今天被打了。
皮带。不是玩笑的那种，是带着力气的。
打完，他不说话。
我也不敢哭出声，只是掉眼泪。
后来他问我：“知道错了吗？”
我点头，其实我不知道哪错了。
但他说：“你的身体已经学会了。”
我明白了。
第六天
他带了朋友来。
我全身发抖。
他说我今天是“共享的”，要乖一点，不许出声。
我差点哭出来，但最后没有。
他们什么也没做，只是命令我脱、跪、爬过去，张嘴但不说话。
我像做梦一样，整个人飘着。
回去以后，我发了好久呆。
突然发现我一点都不恨他们，
反而，好像有点，轻了。
第七天
他让我舔鞋。
是那种很脏的皮靴。
我想拒绝，但他眼神一看过来，我就低下头了。
舔的时候我吐了一下，觉得恶心。
可我舔完那一只，他说我终于“看起来像个奴了”。
我心里忽然有点奇怪的开心。
不夸张，我那一瞬间，好像有点骄傲。
第八天
他说我还不会求。
今天的训练只有一句命令：
“用你最下贱的样子，求我操你。”
我做不到，一开始卡住，脸都烧起来。
他说：“你不是真的M，你只是在演。”
我哭了。他没有安慰我。
我跪了一整夜，
凌晨三点，我终于说出来了。
他说：“这才刚开始。”
第九天
今天什么都没安排。
他说：“你乖，就奖励你一整天自由。”
我本来应该高兴的。
但我开始慌了。
没有命令，没有羞耻的任务，我整个人空掉了。
下午三点，我主动发消息问他：“我是不是今天很脏？”
他回：“你想听什么？”
我说：“你骂我。”
那一刻，我自己都吓了一跳。
但我真的很想听。
只要他说我下贱、肮脏、不配，我才觉得——
我是真的存在的。
第十天
我跪着的时候没有命令。
他看着我，我也看着他。
他没说话，我就自己张开腿了。
我知道，他没教过我这样。
但我觉得，自己好像应该这样。
他笑了，说：“你开始学会主动献丑了。”
我低头。
羞耻像热水，淋满了我。
我湿了，很快。
第十一天
我今天做了一件谁也想不到的事。
我把昨天用过的口球戴上了，
穿好衣服，去上了班。
没人在意，没人知道。
可我整个人都在发热。
走在路上的每一步，都像踩在羞耻上。
我从没这么想让人发现。
从没这么想让人看穿我。
我想被抓住。想被骂。
想有人说：“你是不是贱啊？”
我会点头的。真的。
第十二天
我跪在地上，对他说：“我可以帮你舔厕所。”
我不是疯了。
我是真的想这么做。
不为取悦他。
只是我想知道，我还能有多贱。
我想知道，在最恶心的时候，我会不会还想被操。
他没有让我舔。
但他抱着我说：“你已经病得很美了。”
那一刻我哭了。
哭不是因为难过，
是因为我从没被谁这么“懂”过。
第十三天
今天没有惩罚。
没有打我，也没有骂我。
我吃饭、洗澡、上床，一切都像普通人一样。
我却睡不着。
我发消息问他：“你是不是不喜欢我了？”
他回：“为什么这么想？”
我说：“你今天都不罚我。”
他说：“你想被罚？”
我回：“我觉得我今天哪里都不对，想被打一下。”
第十四天
我一整天故意没穿内裤。
走路的时候湿了两次。
我也没擦，就让它流着。
我发语音给他，声音里有点喘。
我说：“我今天很坏，你要不要惩罚我一下？”
他回：“你先说说，你做了什么。”
我说了。说得特别慢。像在忏悔。
他说：“很好，你开始知道怎么自己找罪受了。”
我在屏幕前偷偷笑了。
第十五天
我今天主动跪下的时候，他有点愣住了。
我咬着嘴唇，看着他，问：“你能不能打我？”
他说：“你做错了什么？”
我说：“没有。我只是……太想你骂我。”
他没说话。
但他用力掐了我的下巴。
我立刻湿了，腿有点抖。
他说：“原来你已经上瘾了。”
我说：“你不惩罚我，我就乱了。”
第十六天
我一边被罚，一边哭。
但不是疼，是那种很奇怪的感动。
像是，有人终于看见我了。
不是白天那个强硬的、嘴硬的我，
是那种，流着眼泪还想说“请再来一次”的我。
我不记得他说了什么话，
我只记得我自己说：“谢谢你……谢谢你还愿意打我。”
说完我自己都傻了。
但那一刻，我真的觉得，
我哭出来，是一种幸福。
第十七天
他没找我。
我就自己写了一张小纸条，放在门口地上。
上面写了：
“今天我犯了三个错，请惩罚。”
我自己列了三条，
其实有两条是编的。
第十八天
我问他：“可以让我光着去阳台站一会儿吗？”
他说：“你疯了？”
我说：“我想听外面的风。”
其实我只是想感受羞耻感贴着皮肤在吹。
他说不许出门，我就乖乖地跪在门边上，
对着落地窗，一边发抖一边摸自己。
第十九天
我给自己买了一个狗牌。
上面刻着的是：
“他的人。”
我没告诉他。
那天晚上视频时，我突然戴上，
他愣住了。
我说：“我是不是很配做你的狗。”
他说：“你越来越会羞辱你自己了。”
我点头，然后趴在地上，一边喘一边说：“我自己教我自己。”
我其实是很努力地在训练自己爱这种感觉。
第二十天
我写了一份“周末羞辱清单”。
内容包括：
- 在镜子前口交自己手指并录下来
- 跪着朗读昨晚自慰时的想法
- 穿着情趣衣服去取快递（失败，吓得不敢）
- 手写“我是他的奴”一百遍，然后用嘴咬碎它们
- 最后是：拍自己哭着高潮的样子
我自己都觉得自己变态。
可我好像越来越喜欢这种自编、自导、自羞耻的剧本。
第二十一天
他说：“你最近太主动了，想控制局面？”
我说：“不是控制，是……我怕你太温柔。”
“如果你不再骂我，我会慢慢觉得，我又可以装得正常了。”
“我不想回去那个样子。”
“我要让自己彻底坏掉。”
他说：“你已经在路上了。”
第二十二天
今天我发了六条信息给他：
“我犯错了”
“我可以自己写惩罚计划”
“我真的忍不住了”
……
第七条还没打完，他回了两个字：
“不配。”
我愣住了。
我没有再发。
坐在床边，像被丢掉的狗。
第二十三天
我删掉了手机里所有自慰的视频。
然后在纸上写下：“我不是主角。”
写了一百遍。
他一整天没有出现。
我几次想打字，又都删了。
第一次明白：他不回应，比惩罚还狠。
第二十四天
我跪着，整整一小时。
手机屏幕黑着。
我盯着镜子，反复小声说：
“我是他的人，但他不需要我表现。”
“我只能，等。”
那种等，不是期待，而是悬着的羞耻。
像被关在笼子里，
还想自己咬断链子去见他。
第二十五天
他终于来了。
什么都没说，递给我一封信。
纸上只有一句话：
“狗不能自己设计狗圈。”
我跪下来，哭了。
不是因为感动，是因为
我终于知道，羞辱是他给的，不是我要的。
第二十六天
我不再写羞耻清单。
不再表演主动。
我开始沉默，等待。
他从后面抱住我，说：“现在，才像奴。”
第三十天
他最近变得冷。
不像之前那样随时命令我。
反而常常放我一个人在房间，像把狗拴在门口。
我开始不安。
我穿了他最讨厌的短裙，
知道只要我稍微弯腰，他就会看。
果然，他盯着了，
但只是看，一动不动。
我心里一颤，有点羞，又有点热。
他明明知道我在勾引。
可他只是说了一句：
“低级。”
我那晚没敢再勾。
但我湿了一夜。
第三十一天
我没穿内裤。
坐在他对面，一边假装看书，一边轻轻分开腿。
他手里拿着红酒，
看我十分钟。
然后，什么都没做。
只是叫我站起来，走开。
我刚转身，他说：
“你以为你在诱惑，其实是乞求。”
我腿一软，差点跪下。
第三十三天
我把他最喜欢的项圈摆在床上，
跪着，等他。
他走进来，一眼扫过，
冷冷说了一句：
“你什么时候开始以为自己有资格挑时机了？”
然后走了。
我跪在空房间里，
眼泪滴在舌头上，咸的。
第三十五天
我不再主动露腿，不再挑逗他，
我开始慢慢学会把欲望收紧，收进身体深处。
他终于肯碰我。
他说：
“只有真正渴了的狗，才知道什么叫被喂。”
那一夜，
我喘得不像自己，
他没说爱我，
只是狠狠地、狠狠地命令我：
“叫出来。”
我叫了，
一边叫，一边哭。
是那种……
终于不是“勾引成功”，而是“被允许脏掉”的哭。
第四十七天
我在他的手机里给自己设置了一个任务提醒。
“今晚，打我三十下，录音。”
我以为他会惊讶、会反问，甚至感兴趣。
结果他盯着那条提醒看了很久，
只是说了一句：
“你自编剧本的样子，很廉价。”
他没有打我三十下，
他把我关进了衣柜——
四小时，没有灯，
没有水，只有自己的心跳声。
我在里面开始尖叫。
再后来，不叫了。
开始自己骂自己。
“你不是奴，你是蹭戏的观众。” “你想控制羞辱，那你根本没准备好被毁掉。”
他在柜子外问：
“还想主动吗？”
我哭了，但我说：“想。”
他说：“那我就让你没有一丝主动。”
第五十一天
我再也没被允许出声。
他说，我每发出一句主动的请求，
就少一次真正被命令的机会。
那晚，他对我说：
“你被宠坏了，以为羞耻是选项，
其实羞耻，是你必须穿上的制服。”
他把我的嘴缝住（用胶带），
写了几个词让我含着读——
“狗”、“不要脸”、“用物”、“空壳”。
我流泪，他问我为什么哭。
我摇头。
他说：
“哭，是还在期待什么吧。”
第五十五天
我被下令用自己的主动，
去羞辱另一个女人。
我拒绝了。
他没骂我，
只是说：
“你以为自己还干净？你不是被我脏的，你是自己递上来的。”
我那一刻，第一次真的恨他。
但那恨很奇怪，
它不是拒绝，而是一种……
终于在这段关系里拥有‘碎掉的资格’。
第五十八天
他终于抱我了。
不是那种温柔的抱，
是训犬结束后，扔下来的慰劳。
他说：
“你终于不像个女人了，像个器皿。”
我在他怀里沉沉睡着，
从没睡得那么安稳。
不是因为我安全，
是因为我不再是“我”了。
他终于接受了我。
一个完全剥离意志，只为他反应、战栗、承受的我。
第七十二天
那之后我不再说“我想要”，也不再说“我不行了”。
我学会了另一种表达方式——用羞耻说话。
不是说“请惩罚我”，
而是，把惩罚变成身体的祈祷。
我知道，只要我用牙咬着毛巾，不吭声，
他就会知道：我已经准备好被践踏。
我也知道，只要我主动把手绑到背后，
他就会明白：我不是在乞求，是在服从。
他从不需要问我愿不愿意。
因为——
“真正的顺从，不需要用词语证明。”
“真正的羞耻，是一门沉默的语言。”
第七十八天
那天我站在镜子前，全裸，手脚分开被固定着。
他没有进房间，只是开着麦克风，让我听他的呼吸。
我流泪，却不再挣扎。
他开口问：“你知道羞耻是什么吗？”
我没说话。
他说：“羞耻，就是你最深的诚实。”
我第一次明白，我不是被他玩弄。
是被我自己，逼迫着诚实。
羞耻是一面镜子。
它照见你隐藏的欲望，
也照见你扮演的伪装。
第八十二天
有一天他让我穿着狗项圈出现在他的朋友面前。
那是我最抗拒的事。
我不想让他们知道，我“低贱”成这样。
但他只说了一句：
“如果你要羞耻，就羞到底。”
我去了。眼神一直盯着地板。
没有人碰我，甚至没人笑我。
他们只是看着我，
而那种被注视的羞耻，
让我身体发热，发软，几乎在空气中泄了。
那一刻我明白，羞耻不再是“屈辱”，
而是一种纯粹到极致的表达方式。
第八十八天
我开始写信给自己。
不再用名字称呼自己。
而是写：
“给你，这个为了渴望不惜下跪的器皿。
你做得很好，今天的羞耻语言更加清晰了。”
羞耻成了我最诚恳的词汇，
不是哭喊，不是抗争，
是低语，是呻吟，是安静地敞开身体。
第九十天
有一次，他只是把一颗铃铛挂在我脚踝。
他说：“走动时响，就是你在说话。”
我那天几乎一整天不敢动。
铃铛一响，我就羞耻得发抖。
可我又忍不住想走——
我想说话。哪怕说的是“我脏，我贱，我是你的。”
我最终明白的，是这一点：
羞耻不是我被践踏的证据，
而是我被允许真实的证明。
只有在羞耻之中，
我才能无保留地袒露自己、暴露欲望、投降情感。
我不再害怕羞耻，
我用它组成语言，用它爱人，用它回归自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