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真的在变化。
在第一次调教过后的两天，她变得很安静。每天靠在我怀里，不再像以前那样黏人，也不多问、不多说。
我知道她在等。
她不是不想说，而是怕说出口——怕我觉得她“太贱”。
直到第五天晚上，她小声问我一句：
“如果我……如果我主动舔对方的手，你会讨厌我吗？”
我一把捏住她的下巴，让她看着我：
“你是我的。你舔谁，舔得多贱、多主动，都是在给我展示你多合格。我只会更喜欢你。”
她颤了一下，眼睛里，第一次出现了“被认可的渴望”。
第二次调教，我换了环境。
这次，我让她戴着口枷，穿着高跟鞋、透明束腰，只罩着乳贴和丁字裤，站在我安排好的宾馆门口迎接男人。
她看到那人时，明显愣了一下。那是一位身材高大、带点凶狠气质的中年男人。
她本能地往我后面缩，但我按住她的肩，命令道：
“跪下，把他手舔干净，像舔我一样。”
她咬着口枷，慢慢地跪了下去。
手伸得有点抖，但最终还是握住了男人的手——开始用舌尖一寸寸地舔，从手背舔到指缝。
她一边舔，一边眼神偷偷看我，像是确认我有没有在看她的表现。
我点了点头，她突然像得到了命令一样，整个身体都松开了，开始放肆地舔弄，像条发情的小母狗。
男人站着不动，只冷冷看着她。
而她，却主动用脸蹭了蹭他的手掌，小声地哼了一句：
“可以插我了吗……我已经很湿了……”
我当场硬了。
那晚，她第一次主动张开腿
她在我面前，撑开自己，迎接那个陌生男人进入。没有哭、没有抗拒，甚至还在中途回头看我，咬着舌头娇喘着问：
“主人……我表现得够贱吗？”
我知道，她不是被操爽的。
她是因为羞耻中夹着被认可，才兴奋得流眼泪。
我没有立刻回答，只是点了根烟，坐着看他们交合。她的眼睛一刻都没离开我，像是在说：
“我是你的展示品，我是你调教出来的下贱奴。”
调教的转折点，就在这晚发生了。
她的羞耻感被反复揉碎，又在我的掌控下重建。
她不再只是服从，而是希望被看见她的服从、被夸奖她的淫荡。
那晚结束后，她趴在我腿上，说了一句让我印象深刻的话：
“原来，我越放荡，你越爱我。”
我没有纠正她。
因为她终于体会到羞耻的快感，是种献祭感。越贱，越证明自己的归属。
